成為賀太太的第一千零九十四天,我向賀瑾辭提出離婚,他的臉上露出些許疑惑,但很快又換上了慣常的矜貴的模樣,如你所願,他說的平淡,就像我們在討論是否要換掉早餐桌上的牛奶,甚至連為什麽都懶得問